导读:
立鸿鹄志,做奋斗者。一代人有一代人的青春印记,奋斗者有难忘怀的无悔选择。
光阴荏苒,岁月如歌。在悠悠的历史长河中,涌现出许多关于农大校园的难忘故事和精彩瞬间。建校60余年来,故事中的人物虽然所做之事并不相同,但他们却用同样的一腔热血,书写出同样无悔的青春选择。
宣长和,黑龙江八一农垦大学的教授,中国兽医病理学会东北分会的副理事长,提起他来,还真有一段颇为传奇的故事呢!今天让我们跟随小编一起走近这位伟大的教授,一起聆听他的故事。
1
这是很多年前的事了。
那一回,他到某畜牧场去指导学生生产实习,正赶上这个场发生猪病。二十多头即将出栏的大肥猪已经四脚朝天,摆了一院子;还有几十头也奄奄一息,有出气没有进气;其他百十头,一个个鼻流白沫,正在打蔫。五六个兽医都如热锅上的蚂蚁,急得团团乱转,手足无所措;场长更是急得直跺脚,呼天抢地。
宣老师了解了大体情况后,撩了一下头上的长发,说:“立即解剖。”
“喀,已经解剖三头了,看不出是什么毛病。”
“哦?我去看看。”
说完,他迅速地橹高了袖子,大踏步走向解剖台。旁边的兽医赶紧递了件白大褂和一副胶手套过去,他大手一摆,说:“免了。”
说完,他三下五除二,扒开肠、肝、肚、肺,一把拽出一条猪舌头似的东西,那是脾脏。他手起刀落,把它切成两段,将一段的切面拿到光线明亮处看了看,斩钉截铁地说:
“猪丹*,急性猪丹*。”
听说是急性猪丹*,无异于在众人头顶上炸响了一个晴天霹雳,把大家震得目瞪口呆。在场的人都是专家,谁都清楚急性猪丹*一旦传染开来,无异于那头贪婪的瘟疫凶兽闯进了猪场,张开它那血盆似的大口,一群一群地吞食着大猪、小猪和猪息。不把猪群吞光舔尽,它是绝不离开的。
场长双手抱头,几乎是绝望地喊起来:“这怎么得了,这怎么得了。”
正在洗手的宣老师不慌不忙地说:“兵来将挡,病来药医嘛。小毛病,有惊无险。大家动手,每头猪打一针青霉素,中等剂量就行。”
救病如救火。在场的兽医、实习的同学、饲养员一齐动手。真的药到病除,起死回生,很快就把那些已经到了瘟神嘴边的猪抢救了回来。
场长高兴得握住他的手说:“你真是神医啊!一刀下去,是什么病、用什么药,全清楚了。”
旁边一位年纪大些的兽医开玩笑似地说:“今后别叫他宣老师,叫他‘宣一刀’好了。”
从此,“宣一刀”的大名就传遍了省内。宣一刀,这“一刀”来得也颇不容易,也是花费了十几年的心血,切割了千刀、万刀、千千万万刀,才练出来的硬功夫。
2
当然,宣教授的传奇故事远不止此。
有一年实习牧场里猪丹*大爆发,一夜之间死了几十头猪。猪丹*是一种传染性疾病,发病急,病程短,有的朝发夕死,有的顷刻而亡,实在是畜牧业的头号大敌。由于这种疾病没有特殊的症状,所以对它的早期诊断相当困难。倘若能在疫情发生初期确诊,只要每头病猪注射一针青霉素,就可以及时扑灭瘟疫,为国家、为人民挽回巨大的财富。这,无异于扼住了瘟神的咽喉。
宣长和决心要找到一套早期诊断猪丹*的便捷方法。于是,他就开始了对这一自选课题进行研究。研究工作是繁难而枯燥无味的:他必须把每头死猪都解剖开,像厨师那样切成小块,把心、肝、肺、脾、肾、皮、肉、血和淋巴都—一拿出来研究,用肉眼看,用显微镜观察,用多种手段进行化验,将丹*病引起的每一微小病理变化,都拿出来与别的病症对比,并一一记录在案。年至年期间,猪丹*在黑龙江省广大地区肆虐,他带领学生到各地实习,也是一头猪一头猪地解剖、切割、观察、化验,连埋了三四天的猪也要挖出来研究一番。就这样,经过十年努力,解剖和切割了数千头猪,成功不负“苦辛”人,他终于发现了前人所没有发现的病征,他欣喜若狂了。
为了找到这米粒大小的一点红晕,他付出了多少劳动、多少心血啊?这也是近百年来,千千万万兽医工作者夜以继日、蝉精竭虑希望找到,终因机缘不偶而失之交臂,或因少切一刀而功亏一货。不难看出,宣一刀这“一刀”,真正是十年功夫“磨”出来的,难怪能手到病除。
3
年3月,宣长和的论文在农垦大学学报上首次发表;年,论文在《中国兽医》上重新发表以后,更引起全国兽医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