咽痛鼻出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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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2/5/30 15:14:00
导读

经方难精,有两方面原因,一是文字关,很多人对于经方的文字不能很好地把握,把一字千金的文言文当成了白话文,领会不了经方的深厚内涵;一方面是场景关,每一个方的运用都是有场景的,大环境是如何,个人情志条件是怎样,人是怎样等情况。如果用五运六气确定大环境,确定疾病的病因,然后指导经方的运用,疗效就会出乎意料!

近代哲人讲中国哲学,有两种讲法,一种叫做照着讲,所谓的照着讲,就是不敢越雷池一步,一字一句的意思都必须与古人的一致,这种讲法也是最可靠的;一种讲法,叫做接着讲,所谓的接着讲,就是按照古人的逻辑思维,顺理推导,得出现代的结论。两种都是做学问不可或缺的方法,也是传承发展必须经过的道路。

习惯上,注解《伤寒论》的思路也有两种,一种就是“以经解经”,每一句每一字都有根有据,好比成无己注解伤寒论,好比陈修园等注解伤寒论;一种则是“六经责我开生面”,比如我们熟知的柯琴这一派,从实践中探讨出运用经方的便捷途径。

但是,以经解经不是照着讲,“六经责我开生面”也不是接着讲,他们的讲法都有一些出入,要理解《伤寒论》就必须从《伤寒论》所处的时代观念及气候的基本概念入手,然后推导出《伤寒论》的用方遣药。五运六气就是分析经方运用的大环境的捷径,是分析大环境的有力手段。

(一)五运六气的不变,经方的变

五运六气是中医在解释世界现象时最高的学问,整本《*帝内经》有三分之一的篇幅是关于运气学说的,而且在《*帝内经》中有很多流派,不同的流派之间有不同的观点,唯有五运六气的学说是完整的,可以包罗万象的,所以自古以来研究《*帝内经》就离不开五运六气,而整个中医药基础理论的阐发也离不开五运六气的基础。

经方是以《伤寒论》《金匮要略》等书为代表的方剂及运用方法的总称,是中医药临床实践总结出来的最有效的方剂。因为经方的作用机制经过几千年的研究,越来越明了,经过几千年的实践,疗效越来越有保障。

五运六气是基于时空的医学,不同的时空给予了一个人不同的状态和环境,这是我们最容易忽略的。因为人是一个恒温动物,我们会习惯地认为人这种动物模型是一成不变的,但是事实上却相反,同样是感冒,秋天的感冒和夏天的感冒就有很大的不同,也许西医学意义上,感冒的原因都是某个细菌,但是治疗方法上却有着天差地别。但是,一旦确定五运六气的条件,同一气候条件下使用的方剂就可以一成不变,疗效出乎意料的好。

而经方则是基于人的医学,主要参数就是人,《伤寒论》一直强调的是几个要素,“辨病脉证并治”,其实就是辨证与辨病,还与辨因相结合,而落实的时候还有辨别体质,所以经方的运用一直是变化的。不同的病,不同的方,不同的病一样的方,变化莫测,所以经方最为难精。

(二)五运六气为什么能指导经方?

很多人认为张仲景撰写《伤寒论》是没有运用五运六气理论的,但是事实上在伤寒例里面又提到了关于五运六气的理论,只不过伤寒例中所说的是最基础的运气学说,没有到达《内经》中那么精准,没有到达这么高的高度。

如《阴阳大论》云:“春气温和,夏气暑热,秋气清凉,冬气冰列,此则四时正气之序也。冬时严寒,万类深藏,君子固密,则不伤于寒,触冒之者,乃名伤寒耳。其伤于四时之气,皆能为病,以伤寒为*者,以其最成杀厉之气也。”

其实,五运六气就是在春夏秋冬的基础上,再细化分一次,变成了二十四节气,每个节气都有自己的气候特点,然后根据气候特点来诊断疾病。《伤寒论》所论的疾病,其实就是在众多疾病中,寒气最深的类型。所以,《伤寒论》其实是在简单的运气条件变化指导下的临床著作,如果运用后世的精准的运气条件指导,疗效可以更加突出。

变化的气候条件,变化的人,如何才能精准地找到治疗疾病的最有效途径,两者结合在一起,即可发挥最好的作用。在几何中,一条直线上有无数的点,但是两条直线相交就有且只有一个点。

经方的运用,需要很多参数定位用药的部位,用药的寒热,还有用药的多少,但是五运六气也一样可以定位患者所处的环境的特点,指导使用药物,如果两者一结合,就可以提升用药的精准度。

(三)麻*汤如何运用?

01年冬天,接近过年的时候,南方流行感冒开始肆虐,根据当时流感的特征,其实就是一个非常明显的葛根汤证,所以遇见感冒就开葛根汤,葛根汤可以解除在表之寒邪,在以往运用经方的过程中,只要有肠胃症状(比如腹泻),然后还有伤寒症状者,用葛根汤就可以获得良好的疗效,一般三剂就可以收功。

但是,01年的冬季,使用葛根汤,发现疗效是比较明显,但是始终不能治愈,对于患者来说,吃药则无症状,只要一停止药物,症状又会反复。那时甚是迷惑,突然有一次翻看五运六气的书籍,想起了,当时的客气有一个太阴湿土,所以就在葛根汤的基础上加入了一味苍术,加药之后,疗效非常明显,后面的患者,只需要服用三天,就可以停药,而且不会有症状的反复。

年冬天,同样也是感冒,很多感冒都是伤寒感冒,出现腰酸痛,舌苔白,脉浮紧,咳嗽,怕冷,四肢冰凉,一般这种疾病开麻*汤就能治愈,但是去年冬天的感冒,以麻*汤治疗,效果不明显,虽然有减轻,但是不能痊愈。

不过,考虑到年是太阳寒水司天,冬季也一样有太阴湿土的客气,所以在麻*汤的基础上加入苍术、附子,疗效变得异常的好。

甚至,不用麻*汤,而是使用麻*附子细辛汤,或者附子理中丸,治疗感冒的效果都是非常不错,一般服用第一次,身体状况就会明显变好,这就是在运用经方时,考虑大环境的特点,运用起来能够获得出乎意料的疗效。

(四)一个月只开一个经方,包治百病

据笔者统计,年6月中旬到7月中旬,笔者开过的60余个方中,治疗失眠、脾胃病、湿疹、咳嗽、困倦等疾病,开出的方除了两个妇科疾病患者,其余都是半夏泻心汤,而且都获得了较为理想的疗效。其中好几位患者的疾病都是经过多方求治,一直一筹莫展之病。

为什么在这么一个月的时间内,可以只开一个方应对所有的疾病,这种思路岂不是否定了《伤寒论》辨证论治的理论成果?其实不然,正是因为《伤寒论》的伟大,能够使我们在这么一个月的时间内,只开一个经方,就能获得意想不到的疗效。

半夏泻心汤是《伤寒论》中治疗伤寒汗吐下之后,心下痞证的重要方剂,整个方剂的立意在于弥补久病导致的脾胃虚弱,所以半夏泻心汤是我们方剂学中和解之剂的代表。辛开苦降,不仅可以泻火,还能补脾胃,打开中焦的升降之道。

半夏泻心汤之中,*芩、*连可以降火,可以厚肠胃,是泻法;人参、大枣、生姜、甘草是补法,特别有利于脾胃,而半夏则可升可降,是燥湿的要药。大家都知道脾胃虚,但是脾胃虚一般情况下不是纯粹的虚,而是虚中有实,实中有虚,所以补脾胃不能一味的补,更不会一味的泄。

所以,半夏泻心汤,虽然说是泻心的,其实是补脾胃的,有的伤寒版本记载:本云理中人参*芩汤去桂枝、术,加*连。可见半夏泻心汤或者生姜泻心汤其实就是滋补脾胃的。

为什么这段时间需要这样呢?因为这段时间的运气条件是中运土运不及,主运土不及,客运水不及,主气太阴湿土,客气厥阴风木。土运不及自然有很多脾胃虚弱,这个对于人类如此,对于很多动物也是如此,而主气还有太阴湿土,所以脾胃不及的同时还有湿热,而厥阴风木的克害脾胃,则会加重脾胃疾病。

故而,6月中旬到7月中旬这一段时间内的疾病,其实根本原因都是脾胃不及,所以用补脾胃的药物治疗,疗效都会出乎意料。

之所以能够如此运用经方,获得良好的疗效,没有五运六气的工具分析气候条件及发病特点,没有经方对病机的了解是不可能做到的,两者缺一不可。

(五)古人不余欺

学中医的过程中,我们一直期待能够学到“一剂知,二剂已”,而且看很多古书时,说到某个方非常好用,能够救人千千万,但是实际到我们手上运用的时候,却发现辨对了证,但是疗效不显著,为何?

因为古人对方剂的运用是有条件的,在某种条件下使用,方剂非常有疗效,就好比年冬天使用附子理中丸治疗伤寒,其实古人也说过,只是在临床中,我们很有可能十年才能碰见一次这样的运气条件,但是我们未必会运用这个方,就会留下古人欺骗我们的感觉。

而事实上,古人著述的时候,记载的都是事实,都是满满的疗效,而我们因为没有五运六气这个工具,无法破译古人用经方时的场景和环境,造成了遗恨千古的误解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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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燥证,喻氏谓属热,沈氏讲属凉,其实,他们所说到的都是燥证的一个方面。故吴鞠通、俞根初都指出,燥有热燥、凉燥之分。其机理喻以蒸笼,如水火不偏,则熏蒸而无燥;如火盛水少,则无气为热燥;水多火微,蒸不起气来为凉燥。临证必须有此两种概念,则易分析,但仍凭见证为依据,方能无误。

.四损者,气虚、血虚、阴虚、阳虚是也。杨栗山所谓气血两虚、阴阳并竭是也。大劳、大欲、大病、久病、老人、产后、先天不足、后天失调是其因。气虚者。真气不足也,其症气不足以息,言不足以听,或欲言而不能;血虚者,真血不足也,其症通身萎*,两唇白,或素有失血之证;阴虚者,真阴不足也,其症肌肤甲错,五液干枯;阳虚者,真阳不足也,其症厥逆,下利,肢体畏寒,口鼻气冷。单虚者单治,兼虚者兼治,虚而兼寒者温而补之,虚而兼仍贿清而补之,虚而兼实者须审其标本、先后、缓急、多少随机而治之。

3.仲景说:太阳病欲解时从巳至未上。巳至未就是北京时间上午9时至下午3时。这个时间正是阳气最盛的时间。太阳病本来是风寒损伤了卫阳的证候,故遇阳盛之时卫阳有所帮助,故能自愈。我的看法,这不是绝对的,不可完全依靠,只可作为治疗本病的有利条件之一。

4.虚热证是虚而兼热或兼火的证候,亦称之为虚火,非单指阴液不足,阳气相对偏盛的虚性亢奋病理状态。其形成,或因虚而生热,或热久致虚,或体虚兼患热证。临证证候与火热证相同,其主症为烦热,口渴喜冷饮,但服清凉泻火药不效或反加重,只有用滋阴养血生津,引火归原,或甘温除热之法方效。如伤寒后期竹叶石膏汤证,阳明经病人参白虎汤证,口糜龈烂之甘露饮证及十味地*汤证,咽痛之养阴清肺汤证等。

5.头不痛项不强,便知非太阳证;但头痛不项强也非太阳证,如项强痛反不恶寒,脉不沉,不可谓非太阳病。太阳病以头项强痛为提纲。

6.结胸是伤寒误用下药而成的胸腹硬痛的证候,分为大、小、寒、热、水、血、痰、食八种。其中胸腹不按自痛,按之更痛者,为大结胸;心下按之则痛,不按不痛者,为小结胸;兼不热、不渴,小便清白,为寒结胸;兼烦渴便闭,为热结胸;兼怔忡,头汗,无大熱,揉之有水声,为水结胸;兼漱水不咽,喜妄如狂,大便黑,小便利,为血结胸;兼脉滑喘嗽,为痰结胸;兼气口脉大,为食结胸。

7.人参白虎汤之“背微恶寒”、“时时恶风”,非谓之表不解,乃因内热太盛,自觉室温较低而有背微恶寒或时时恶风之感觉。

8.胸背腰痛,皆有因痰者。痰者,痰饮也,为水湿不能吸收所致,脉多带滑象。同时,痰饮在胃即呕,在上则眩,在心则悸,在背则冷,在胁则胀,在肺则咳喘,在胸膈则满闷短气,郁于经络则麻木偏枯。若忽患腰背胸胁牵引痛,走而不守者,即可考虑痰。但痰与风要加以鉴别,从体质上、脉象上和患者每感痛处有寒凉重着的感觉等,稍加留意,不难辨认。

辨证心法

9.辨证要结合整个证候群进行综合分析,不要单凭某一症状。如伤寒的证候群和温病的证候群好辨,假如单凭一“恶寒”症,究竟属风、属寒、属湿、属热,如何能认清呢?因此,辨证一定要注意四诊合参,综合分析,方不致误。

10.若表里证俱在时,症状是区别表里多少的关键;虚实证俱在时,脉色、腹诊相结合是区别虚实多少的关键;但对大实如羸状或至虚有盛候的患者必须按腹,若腹满硬痛拒按则为实,腹软喜按者为虚。

11.寒仍绘假之辨别关键,一在于舌苔的干燥与否,二在于口渴喜冷与否。真热假寒,必见舌苔干燥,口渴喜冷;真寒假热,则舌苔多润滑,口虽渴而不喜冷饮。当明辨之。

1.虚火上逆(炎)有两种情况,一是阴虚,须用滋阴降火;二是阳虚(虚阳外越),须用引火归原。阴虚水不济火而致虚火上炎者,小便必*赤,脉必兼数,兼见面赤、唇红或口鼻出血、齿痛、齿衄等症;如系虚阳外越者,为阴盛龙雷之火浮越,亦现面赤、口渴、烦躁等热象,但口虽渴而不欲饮,小便必清长,脉沉小兼迟或浮大无根(尤其须注意右迟之脉),更有下肢发凉的见症。二者性质不同,当明辨之,不可误人。

13.伤寒是百病的基础,伤寒之方,通治百病,善治伤寒者,杂证自易,确实如此。例如,承气汤不是单纯治伤寒的,当归四逆汤也不是单纯治伤寒的。曾用承气汤治腹泻、痢疾、失眠、昏迷、咳嗽、发热、郁证、虫证、瘀证、痰证、火证、湿证等病证,均取得良效,特别是一些危急重证,用之更是得心应手,往往一剂承气,即可救危难于既倒,使病人转危为安。曰人用当归四逆汤治疗冻疮,我曾用桃仁承气汤治疗宫外孕一一均说明一个道理,即伤寒为百病之基础,伤寒方通治百病,关键在于掌握伤寒每一方剂之功能、主治病证和应用规律,临证运用,才会得心应手。

14.小儿之热,如手心热盛,多为肠胃积滞,每以保赤万应散开泄之而愈;如手背热,多系(或兼)表证,宜疏风清热。发散清解之。

15.高热证要注意其兼表、兼里各个方面。兼表者,多无汗,间有恶寒;兼里者,必大便秘,腹胀痛拒按。前者宜汗,后者宜下,看证无误,才能取得效验。

16.战汗一症,多出现于外感热病病程中,为邪盛正虚之时,突然出现战栗,继而全身汗出,是正邪交争之象。有战后脉静身凉而愈者,此为正盛邪去,有战栗而不汗出者,或战而汗出不泽者,或战而汗出太过者,均属正虚之危象。若战而汗出太过,来复汤、既济汤可急用之;战而不汗者,可啜温水以助之,必要时可助以强心剂;汗不止,脉仍大者,以葡萄糖之类辅佐之。热性病过程中,若突然肢冷、脉伏,即应考虑战汗之显蛔,做好救治准备。

17.湿,有寒湿、湿热,有在表、在里,有在上、在下之分,但都必须以湿为主,寒热只属兼证,居从属地位。如若热胜于湿,寒胜于湿,则不在湿证范围。必须明辨其主次,这是诊断中的一个关键之处。

18.痰证,要辨别寒热虚实。热痰*而.口渴,溺赤,用竹沥、胆星有效。若病垂危之喉间痰鸣者,忌之。此属虚痰、寒痰之属,因三焦火衰,土崩水泛所致,《医学从众录》中风篇曾论及,可参阅之。

19.太阳头痛大部分为后头部疼痛,但根据临床,也有前头部痛者,因为太阳经脉起于目内眦,上额交巅也,但必须具有发热恶寒、项强脉浮等方能正确,因为这是感冒风寒的表证。

0.阳虚兼外感风寒者,宜用麻*附子细辛汤治之。但要考虑夹杂的主次,是阳虚为主稍感风寒呢,还是外感为主稍兼阳虚。前者附子多用,麻*用量宜少;后者,则按麻*附子细辛汤原比例用之。如病情稍久,可改用麻*附子甘草汤,必要时还须加人人参。所以临床必须细心体会分析,方能用之妥当。

1.循衣摸床,撮空理线,也属于肝风内动之范围,有实有虚,从全身证候、舌苔脉象综合分析,实者宜下,虚者大小定风珠之类可选用。

.亡阳有二,一种为亡阳厥逆,一种为阳气飞越。亡阳惊狂,卧起不安者,属于后者。这种阳气飞越,以阴虚不能潜阳者为多见,临床见症,必须有脉数、喜冷之阴虚现象,如属下寒迫阳上越者,必须从实际证候上体验才对。

3.腹满身重,难以转侧,有属湿者,也有属仍贿。如阳明篇内白虎汤证,即有腹满身重难以转侧,必须综合舌苔脉象及全身症状分析,才能诊断无误。

4.吐衄为热伤阳络所致,但热须辨实热、虚热。如突然发病者,体壮实者,脉象有力者,夏季之时发者等,多为实热,症见舌苔*、口苦、便秘等,便为确据。另一种,久病者,或热病之后期者,脉虚数者,乎素有阴虚情况者,即应以虚火沦治。

5.升阳之药,什么时候可用呢?如带证、崩漏、腹泻曰久,导致清阳下陷者。又治头部之病,用升阳药的机会多,但脑充血者忌用。用药方面,都要抓住它的适应证和禁忌证,才有把握。

6.喘无善证。喘之陈发者,以虚证为多。

7.费绳甫有一治胃火郁结之案,甚佳,当细心留意体会。临床上遇到口吐冷沫之症,当然应以寒断之,可问题在于用温药而更盛,此时又不能用苦寒,所以滋胃阴以清胃火,实属良法。但我们不能因为有此案而怀疑吐冷沫之症。开始用药寒热乱投,常致影响以后用药,所以开始用药不宜太乱,用量不宜过大,即是这个道理,当注意之。

8.消化性溃疡,一般应采取芍药甘草汤加减治疗。曾治一例,因其遇冷即发,用芍药甘草附子汤好转。所以,临证用药,不能拘于常法,而应细心辨证。

9.曾治一西医认为是麻痹性肠梗阻之病人,经诊为虚寒夹实之证,融合*龙、温脾、大承气之意,一剂即减轻。再诊,右脉稍有力,左脉沉,此为兼有郁结,再加香附,一剂则梗阻现象基本解除。

30.痢疾初起兼仍贿,多为表热,葛根等为必用之药。曾治一小孩,9岁,患暴发型痢疾,因兼表热,给以葛根芩连汤加银花、连翘,一剂即热退。一般如系热痢、白痢,用白虎汤,赤痢用白头翁汤(不兼表证)加减。便涩的加大*以疏通之,亦为治痢之要则。

31.凡泻证,泻前即痛,泻后痛止者,此为有夹实的征象,治宜补中寓泻。如系胃苓汤证,亦须少加入大*、枳实方可。

3.曾遇一例再障贫血,审其证系肝气郁结,用逍遥散治之好转。凡遇再障贫血,应从肝、脾、肾三个方面辨治。如脾的方面,血为水谷之精气,由脾胃所化生,若脾胃伤,何以生?但导致脾胃受伤不能生血的原因又是什么。需要进一步辨识,找准这个原因,即可治好。上述从肝论治用逍遥散,仅系一个方面。

33.曾治一失眠患者,多时不愈,诊之发现下腹部有压痛,考虑为瘀血,用桃仁、赤芍、枣仁、茯神等,予数剂,显著好转。此失眠之由于瘀血所致也。

34.痹证昼轻夜重者,阴邪在阴分也。遇风雨阴晦而甚者,此阴邪犯阳分之证也。得暖遇热而甚者,此湿热伤阴之火证也。体重者,为感湿之着痹证也。用散风除湿之行痹方而不效者,属寒湿之证。痛处发红,按之仍贿,为风化为热之证也。

35.痹证,其在皮脉者易治,在筋骨者难已。五痹曰久入脏,其人中虚者,难治多死;五痹曰久,不见五脏痹之症状者,为脏实不受邪,易治。

36.痹证大抵知痛知痒者易治,不痛不仁者难医。入脏者死,留连于筋骨之间者,痛久难愈,留于皮肤之间者易治。

37.虚劳须分阳虚与阴虚,其共同点为盗汗、脉数、经闭、咳嗽等症,不同点为阳虚畏寒,不喜热饮,阴虚畏热,口千口渴,喜饮,当辨别清楚。

38.数脉有虚有热,数而无力为虚,虚劳之证脉皆数,其中数而有热象为阴虚,数而无热象为气虚。临证遇数脉,宜详辨之。

39.大脉属虚(大虚有盛候),当结合病史及临床见症加以分析,如属热盛者,即白虎汤证的一面,当不难辨认。这种脉象,老年患者居多,或久病之后亦可见到,不论阳虚、阴虚都有,尤当细加辨之。

40.真武汤,用治喘证、咳嗽、气短、心脏病等,辨证着眼点在于有水气而属寒性者,用之即效。本方为治阳虚不能化水而设,虚者应加人参,临床如见浮肿不得卧,小便不利,畏凉喜仍贿,皆可用之。

41.乌梅丸证之特征即上热下寒,如发现呕吐蛔虫,心中痛热,气上冲胸,并有腹泻,即属此证,细心体会,不难辨识。久痢之寒热夹杂者,亦可用之。曾治一胆道蛔虫症,疗效很好,但必须符合上述证候特征,才会有效。

4.伤寒论小建中汤小柴胡汤条,阳脉涩,阴脉弦,法当腹中急痛者,先予小建中汤不瘥者,小柴胡汤主之。这两种证候常易混淆,示人以腹痛胀之证候,须先分清这两个方面,前者属于虚寒,后者属于肝气不舒,即小柴胡汤去*芩加芍药之意,非叫人先用小建中试之,而后再用小柴胡也。

43.补中益气汤治中气下陷变生诸证,问题在于什么是中气下陷,我们如何去辨识它,只有辨清是中气下陷,用之才效。如临床见到久泻、久痢、脱肛、子宫脱垂、胃下垂、崩漏不止、白带曰久而多、小便多而频等,都可首先考虑是否中气下陷,再审其全身症状,必有倦怠懒言,多汗,气短,脉虚,或大而无力,则不难辨识。

44.礞石滚痰丸主治顽痰怪证,应用目标为体格壮实,有热,口苦,痰粘稠,便秘者,脉象必沉滑而有力,舌苔粘腻。至于控涎丹,为逐饮之剂,无此证之热象,痰为清稀者宜之。

45.升麻葛根汤,宜于麻疹将出未出之际,而伴有腹泻者宜之。其表证常兼有目痛鼻干不得眠,口稍渴。阳明热甚者禁用。无下陷之机者,亦勿用。至于发斑者,宜犀角化斑汤,勿须透表。疹则必须透达,故多宜升散之剂。

46.月经痛连乳胀痛者,多属肝经,兼腰困者,多属肾。前者逍遥散加减,后者川断、杜仲等选用,但临床多混合出现,孰轻孰重,用药当权衡之。

47.曾治一女性患者,呕吐较剧,饮食入口即吐,伴有月经过多疾患,左脉沉,已0天,胃部尚有拒按、便秘。此病为肝郁导致胃气不降,为寒热虚实夹杂之证。仿干姜*芩*连人参汤之意,加半夏、当归、大*、旋覆花、代赭石等品,效果很好。

48.白带一证,总的来说不外湿热、寒湿郁结几个方面,问题在于我们如何辨其性质,这就需从全身症状来鉴别。如兼胸满、胁胀、嗳气、寒热,脉沉弦(尤其左脉),即可考虑肝郁的一面,同时肝郁可影响心,又可影响脾,临床务须随机应变。例如,用逍遥散时,如有心悸失眠、血虚诸症之时,可合归脾;有肝热之征时,宜加丹栀;如曰久,又兼肾虚者,可合六味。必须是审证明确用之才有效,否则乱用妄用是不会有效的。

49.*带,为妇科常见的证候。傅青主有易*汤的方子,然*带也有不同情况,究竟哪一种*带适用易*汤呢?以药测证,当为子宫有湿热,兼脾肾两虚者,可以用之。同时,不是脾阳虚而是脾阴虚的情况下可用,症见带如浓茶,气味臭秽,饮食减少,不喜燥热,腰困带多。

50.病情是复杂的,寒热虚实常交互出现,临床须在这些方面多留意。如曾治一妇女产后之病,表现为呕吐、腹泻、口苦、胃脘有压痛,平素是虚寒体质,当然产后为虚,腹泻为虚象,兼有体质偏寒,拒按为实,口苦为热,证情是复杂的,给以人参补虚,干姜温中祛寒,半夏止呕,大*去其实兼清泄其热,一剂即愈。

51.一产后病患者,系剖腹产,产后腹胀,经西医检查,为继发性肠梗阻。经会诊,发现两个特征:一是吐痰清稀量多;二是腹虽胀,无明显拒按,鼓肠较剧,微热。拟方二陈汤加莱菔子、大腹皮、柴胡、桃仁、益母草等,服后即减轻。又治一例产后鼓肠,审证系瘀血,拟归、芎、桃仁、乳、没、腹皮、台参,亦治愈.因无明显寒热,故药亦不用温凉之品。总之,必须抓住主要环节,用药恰如其分,自然见效。

治法撮要

5.治病必须找到其根源,不能头痛医头,足痛医足。如一人舌质红,用滋阴之法而不愈.珍之脘腹拒按。并无其他阴虚症状,以消导之法即愈,一月经闭止者,曾用大承气而愈,一神昏谵语者,亦以承气而愈等等,均是认定病因均在肠胃,所以取效的。

53.对一症的治疗,必须了解它的产生原因。如治疗发烧,不能单纯退烧,要了解烧是怎样发生的,如系表热,则予解表即愈,如系阴虚,则必须滋阴才会取效。假如一味地退热,不究其原因,就达不到治愈的目的。《内经》言:“治病必求其本。”即是这个意思。

54.治病要结合病机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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